起来的一批没有经历过真正腥风血雨的年轻人真的没想这么多,整个党派也都是在幼稚之中,充满了理想主义和幻想,被陈健这么一盆冷水浇下来,几个人这才感觉到其中隐藏的危险,骂道:“若是真的,那未免就有些太可怕了。”
陈健摇头道:“我也只是猜测嘛,但是早些准备总是没坏处的。好了,现在问清楚,党内没有人拥有南洋公司的股份吧?”
“除了你之外,都撤了。不撤的也都清理了出去。既然大家都回来了,是不是开个会?”
“出海太久了,很多事都不熟悉,一些文件还得看还得学习。会是肯定要开,但现在不行。这样吧,我建议派船将大荒城的一些人也都接回来,除了望北城那边和在欧洲的,尽可能都派代表参加吧。日子可能要定的晚一些,半年后吧,我还要去趟都城卸下一些事,具体的我已经写在报告中了,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就尽快出发。今晚上还有个宴会,我还是要参加的,明天我就退股,这几件事要先办了。”
几个人看了看陈健,点头道:“是这样,大家之前讨论了一下。对你退股的事,宣传肯定是要宣传的。但是阐述奴隶制度罪恶的文章篇幅不宜太长,也不要以道德批判的形式批判更多人,毕竟牵扯的人太多了。只能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