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吃了。”
对面一人笑道:“陈先生这就是卸磨杀驴啊。争夺制海权的事,公司肯定很在意,只不过按照陈先生所言,等到制海权获得之后你们又该鼓吹自由贸易、反对垄断专营了。”
陈健也笑道:“这是我们一贯鼓吹的,又不是忽然变的。不过还早着呢,大家还能和平相处十几年或是更多时间呢。公司的垄断权是有时间期限的,将来指不定什么样呢。”
这是悬在公司头上的一柄利剑,在场的很多人却知道将来该怎么办,只是这时候没法明明白白地说出来。
很自然地绕开了这个话题,有人又问道:“我们知道陈先生反对哪些事,但是我们可以确定投资到控制国家、发起战争以及在富庶地区收取地租是个有长效和高额回报的方向。我们今天就不当是在讨论公司的业务,就当是很简单的、没有善恶之分的分析,陈先生有什么看法?”
陈健从图纸箱中抽出一张并不精确的世界地图,很多部分是从欧洲人的地图上照抄的,该有的地方有,不该有的地方没有。
在场众人顿时严肃起来,以为陈健要出点什么主意,却不想陈健拿出一支石墨笔在上面敲了敲道:“我反对的事,不会提任何一件,包括你们说的没有善恶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