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健其意已决,工匠们都来了精神。他们中本来就有很多人精于这些小玩意儿,尤其是如今那些跟着他们学习的“学徒”们都是一批受过了基础教育的,很多东西可以量化也可以计算,各种奇思妙想的以往只能是用来自娱自乐的东西如今有人花钱请他们做,心情自然不同。
所谓的自由人的联合,在此时最为接近的不是宗教式的禁欲,不是圣人般的道德,而是这些工匠或是可能出现的木匠皇帝——在衣食无忧的情况下,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自己所热爱的行业之中,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发挥自由人的创造力了。
工匠们唯一不解的就是陈健为什么要办这样一个展览会,他所说的震撼或是晚了又是针对谁。
陈健想了一个说辞,找了一处小矮凳坐下来,从怀里摸出烟荷包,给每人敬了一把昂贵的西班牙热带烟草。
烟雾缭绕中,陈健把自己的脸藏在青灰灰的烟雾中说道:“这一次出海,我见识了很多的东西,比如一些其余的国家所信奉的神明。他们在书中描绘了理想中的世界,流淌着牛奶和蜂蜜,每个人可以发很多的用来发泄的类似女人的物体。我很震撼,很多人也很震撼,震撼之后要么是相信,要么是不信。”
“然而我也在大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