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恐怖,你们看那些玻璃行业的人不是都活的好好的吗?如今每年的分红收入难道比以前自己开小作坊的时候少吗?”
一人摇头道:“陈先生,话就说明了吧。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你刚刚起步,身上才几个钱?在闽郡又有几人认得你?那时候你只能拉一边打一边,不可能把全行业都得罪了。现在呢?不说现在,就说当年棉纺行业是什么情势?如今一个个大水力作坊,又有几个原本棉纺行会里的老面孔?”
“就是,陈先生,我们真是不得不怕啊。如今这铁虽然有几分赚头,可是哪里比得上别的行业?陈先生人脉广泛,你们组织之内又藏龙卧虎,为什么非要盯着我们这一行不怎么赚钱的啊?”
“就算陈先生反对奴隶,从南洋公司退股。可是不触及到底线的行业有的是,还请陈先生高抬贵手,干点别的吧。”
和陈健同来的一些人听的只想笑,陈健也憋住笑,明白此时用铁量还没有达到一个巨量提升的阶段,短期来看也没有战争之类,市场似乎就那么大,这些人难免忧心忡忡。
此时社会上的资金分布的极为不均衡,几个巨型的股份制公司吸取了一部分资金,剩余的则是投入到各种新兴行业之中,但是仍旧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