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聚到了一起,又因为有着同样的航程,半桶酒下去也就熟识了,正在互相打趣揶揄。
“我说,你们联合木工协会不是搞的不错嘛?有学有样的,搞得比咱们组织的那些雇工协会都要强,除了南安木器厂的木匠之外,我还真的少见别处的木匠加入组织。”
那小木匠摇头道:“别提了,我和那群人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一个个整天说雇佣制度天经地义,雇工们追求别的都没用,只要追求做一天公平的工作,得一天公平的工资就行。我问联合会的头目,最终的目的是啥?他告诉我,减少劳动时间,提高工资,就是最终目的。一群人一天天的排挤新来的雇工,认为人越多越不好,抢自己的饭碗,喊出口号凡是不加入木工协会的来一个挤走一个,这他妈和行会有什么区别?”
骂完之后,喝了一大口酒又道:“我又问我说怎么才能提高工资?他们说那还不简单?对外扩张啊,把东西卖出高价,把各种好木头不花钱地运回来。原来赚十个工人分一个,现在赚二十个工人分一个半,那不就提高工资了吗?理是这么个理,可我稍微一想就觉得不对。我四舅是扛木头砍木头的,我倒是好办,那我四舅怎么办?这些活让外面的奴隶干了,也不太可能让我四舅不干活就拿钱吧?到时候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