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旗帜已经在郡守府前挥舞,但却没有踏足到那条看不到的线之内。
一条写满了字的条幅高高地举着:我们也是国人,我们有生存的权利,我们有劳动的权利。
很多人拿着枪,或是各式各样的稀奇古怪的武器,喊出的口号也是慷慨激昂。
然而地上明明没有线,这些呼喊着口号的人却还不敢越线,数百年积累下的传统和威严终究战胜了无政府的自由,只剩下那些幕后煽风点火的那批人的恳求权利施舍来帮着他们战胜资本的幻想。
嗟远山听着外面的口号,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的底层还有那些狂热的年轻人,挥手将严阵以待的士兵散开,自己迈步走了出去。
几个人拿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恭敬地递到了嗟远山的面前,喊道:“请郡守同意我们的请求,请郡守在上面签上名字递交都城。”
看着上面五花八门的要求,嗟远山摇头道:“我不会签字的,而且你们找不到我的印信。而且这些事和我没有关系,你们需要得到郡议事会的同意。”
几个人呼喊道:“我们信不过他们!他们只知道喝我们的血肉。”
嗟远山用一种像是嘲讽的语气说道:“这就是规矩,你们想要在这个规则内玩,就要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