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难的是能不能撑到最后。
上次矿工事件和之后的“制造选民”事件后,郡中的一些东西被修正,加上墨党分裂为进步同盟和进步同盟的解体,以及墨党上次在尊严进军行动中的作为,让议事会中墨党成员的人数锐减。
要么发表宣言脱党、要么被选下去,但留下的终究还是一支可以说得上话的力量。这些人是真正被“请”来的,也是内部做出决定后让他们来的。
除了这些墨党控制的议事会成员,还有一些算是近亲同盟的组织代表或是可团结的个人,比如湖霖之类。
湖霖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墨党成员,苦笑着要了一把烟叶。上次墨党组织失业者请愿成立郡属工厂收容失业者、改救济为劳动尊严的事,让湖霖那一派重新和墨党联系的紧密了一些。
只是今天发生的这些事实在是湖霖没想到的,他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却明白恐怕要出大事。
刚想要说点什么,身后一个带着黑红袖标的人走过来,很是尊重地说道:“祝乾先生,请不要交谈。”
看得出,尊重是发自真心的,湖霖毕竟写过影响过这些激进年轻人的书籍,也一直在为底层奔走。
他有些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烟斗,那个制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