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宽敞的房屋,住进那些狭小的“楼房”。
然而此时此刻,手持着这张票的他,却没有走向那个写着支持的玻璃箱,而是在叹气之后径直走向了反对的玻璃箱。
两个玻璃箱离得不远,但终究不在一条直线上。三十步的距离,或许可以二十九步都走在不偏不倚的那条线上,只在最后一步的时候做出选择,但他却从第一步开始就迈向了那个写着反对的玻璃箱。
原本已经准备庆祝的市民忽然间将笑容凝固在脸上,他们认得支持与反对这四个字,所以他们确信湖霖一定认得,因为在墨党之前的夜校中湖霖当过先生,讲过很多故事。
听故事的人都认得,难道讲故事的人还会认错吗?
眼看着湖霖一步步走向玻璃箱,很多人的心中开始揪紧,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一种背叛。
“柱乾先生,那是反对的票箱!”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其实每个人都知道湖霖不可能不认字,也不可能分不清什么是支持什么是反对。
然而就像是理所当然的事变为了意料之外的错愕之时,很少有人能够在三十步的距离之内做出应有的反应,或是说出一句应说的话。或许有人能七步成诗,但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