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的“蔑视人的自由让人如同机器一般遵守时间”的让人无自由和尊严的表现。
至于一无所有的最底层的十几天前还和他们一起同仇敌忾的一无所有的城市流民,他们遮遮掩掩地给出的解决办法是:通通征召为士兵,对外抢占土地和奴隶,以共和国垄断的全体国人的奴隶贸易和奴隶制种植园和粮食原材料种植地,来保证“绝大多数国人”的利益。
换而言之,一如几十年前一样,这些人又一次把最底层给卖了,而且卖了一个好价钱。
在起事之前,他们明白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撼动整个闽城,造成巨大的影响,所以需要最底层那些人的帮助,而且就算将来出了事也有更多的人分担责任。
然而起事之后,引导最底层的那些激进派希望继续扩大成果,变革土地制度和所有权制度真正建立起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小国寡民的村社无政府联合体的时候,这些人开始害怕了。除了害怕自己的利益被影响之外,还害怕惹火烧身,将来被绞死在绞刑架下,于是迅速地和那些激进派划清了界限。
他们认为自己已经得到了一些更为强大的势力的支持,因而不再需要原本的盟友,只要达成自己的利益就行。
议事会的重新推选还在进行的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