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支持的雇工阶层数量……
一环环一步步。湖霖以为那天骂过陈健之后,陈健会有所触动,但现在看来那幅冰冷的画布上涂抹的笔,至今为止就没有停过。
耳边议事会的争论还在继续,湖霖却觉得有些无趣,如果一切都是注定的不可更改的宿命,那么自己这些人又在争取什么呢?又在折腾什么呢?
既没有外辱,又没有敌寇,放眼四周更没有任何一个可以产生威胁的敌人,那么是不是那种不折腾甚至慢一慢将这些不可更改的宿命从十年拖延到百年来完成,会不会更好呢?
这种迷惘与落寞让湖霖像是吃馒头的时候没有细嚼就咽下去而噎在了食道中一样,闷的耳边越来越模糊,直到一阵阵掌声传来。
他想,不知道又是谁终于说出来一个大家都接受的提案,这可真是难得。
然而等他回过神来,就听到耳边有人道:“柱乾先生,你还坐在这干什么?今天结束了。”
这才茫然地抬起头,发觉很多人已经离开,叫他的是那天在投反对票时给了自己烟叶的那个墨党的年轻人。
湖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起身要离开的时候,鬼使神差地问道:“你们觉得你们可以解决闽城的问题吗?或者说解决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