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上了一课,这一场看似意义不大但却在议事会上争论了三天的事,启蒙了很多人。
可结果……却不尽人意。最终砸机器不伤人最高绞刑是废除了,但是砸机器者全部监禁劳动直至死亡没收全部财产以赔偿等就是最终的结果。
闽城内的意识形态生命权之类的启蒙并没有大规模传到外面,这需要时间,于是很多闽城之外的纺纱手工业者愤怒了——这和绞刑有什么区别?
新的议事会成立了,该投机的依旧投机该破产的依旧破产该难以和水力工厂竞争的手工纱线依旧滞销棉花的价格该波动的时候依旧有人操控……
或许有很多新的地方,可对于某个特定的人群来说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于是从一开始的兴奋变为出离的失望与愤怒。
既然你们闽城可以成立新的议事会,我们城镇为什么不可以?反正纺纱水力作坊又不在闽城,而是在我们这里。
你们的新议事会并没有得到共和国真正国人议事大会和王上的许可,那么我们就可以不认。
你们做的初一,就别怪我们做十五!
你们闽城什么时候能够在城内建起你们所幻想的煤与蒸汽带动的纺纱机,再把你们闽城当成闽郡的中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