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的损失或是主动投降去服终身监禁的强制劳役,不可开枪不可开炮。”
听到这个消息的湖霖,惊呼一声,连夜跑到了新议事会,请求嗟远山停止这场必然会流血的行动。
但嗟远山不是以郡副守而是以新议事会委员长的身份告诉他:“议事会无权干涉已生效之法规的执行,这是当初就定下的。此时完全合法,没有制止的理由。况且,这只是去抓获违法分子,不是屠戮。”
一句话,让原本已经动摇的新议事会在湖霖心中彻底坍塌,不管不顾地冲到街头,抢了一辆马车,将马抽到即将发疯,疯狂地朝着那个方向跑去。
一个人,一辆马车,就这样拦在了道路的中央。
他伸开双臂。
背后是那条通往支流河谷区的道路,旁边的河水是清澈的,但他却仿佛看到了染红的血。
面前是八百名武装起来的巡逻队,四门闪亮的大炮,还有议事会拟定的法规的神圣的权利。
但这一切,都不如此时这个张开双臂的渺小的人胸腔中跳动的那个被热血所包裹的事物。
他称之为……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