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先生,很多事自己是没资格知道的。
最为熟悉的陈健如今在外,或许在海上或许已经到了都城。但他也明白,墨党不是家族,不是帮派,终究还是要共同商量服从集体决议,就算那个人在,如果整个党派的多数都选择不管,又有什么用?
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有两个湖霖熟悉的党内高层出面。没有奉茶,没有寒暄,直切主题。
“柱乾先生是为了河谷工厂区的事吧。”
一个多月的抑郁和失望后,湖霖不知怎么忽然爆发了,骂道:“你们是不是又想说这是进步的,所以你们应该不管不顾?当初立国之初,纵然咱们强盛无比铁铜火药均有,还要明白联合盟友呢!你们这样搞下去,最终一个盟友都没了。今天镇压那些小纺纱工,难不成明天就能饶过你们?今天你们不为那些纺纱从业者说话,明天又有谁替你们说话?你们才在新议事会里占了四分之一,就觉得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了,是不是?”
接待的那人被湖霖劈头盖脸地一顿骂,却保持着良好的涵养,等湖霖的火发完之后,反问了一句:“那该怎么办呢?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这不是办法。柱乾先生能想出一个从根本上解决的办法吗?”
湖霖怔在那里,喃喃道:“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