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掀的动吗?”
湖霖听完这一切,无可奈何地哎了一声,苦涩地问道:“你们的决定呢?”
“同情。”
“你们党产不是有钱吗?替他们出了这笔赔偿,他们就不需要判处终身劳役了。你们也可以把他们送到大荒城去,反正你们每年都要送一批人的。”
“我们的钱,会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眼前的苦难,并不比那些看不到的苦难高贵。”
“按你们这样说,你们的罢工和游行请愿,也是不合法的。”
“我们并不砸机器,远了看是为了公有,近了看是为了取得劳动的价值,在我们体系内我们是自洽的,所以我们并无负罪感,而且向来理直气壮。”
“那按他们的体系,他们觉得机器不对在吃人,所以要退回到手工行会制度,所以他们的理念内部也是合理的?”
“行会时代,砸了别人的纺车不用赔吗?他们想合理,那就自己争取啊。若是有一天他们强的把支持进步的全都杀光,退回宗法行会,那也没问题。问题是他们有这实力吗?”
湖霖咬牙道:“你们的意思是,谁拳头大,谁就有理?”
“我们不想这样,可现实就是这样。我们立志于推翻你说的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