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我妈说好好劳作就能弄到,这就是尊严,劳动者的尊严。不偷不抢,不坑不骗,想要件新衣裳就拿着家里的纺车用一斤棉变成四斤棉,就算再难看就算只能用鞣黑子染,可穿着就是舒坦,那是俺自己弄出来的。”
“现在呢?谁想着闹事啊?谁不想好好过日子啊?可我倒是想劳动,谁给我这个机会啊?”
“有人来了,跟我们说,闽城革命啦,起义啦,要改变了,我们的死活终于有人管了。可结果呢?改变啥了?啥也没变。”
“有人又来了,说北方的那些有教养的家族不会忘了我们的,王上不会忘了我们的。只要我们起来反抗,让天下知道我们想要的东西,这样王上就要来收拾那些黑心的工厂主了。”
“我们不但要起来反抗,还一人凑了几个铜板,让人去都城请愿哩!我也不想着发财了,我就想着回到原来我有三亩地,有个小纺车的日子。要回去,就得把那些害人的机器砸了。”
“可这也不行,人家说我们是暴乱哩!砸个机器就要绞刑,人命还不如个机器,我才算明白尊严到底是什么玩意。”
湖霖记得这个小伙子说完这些后,冲着湖霖笑,说道:“原本我也不相信王上会可怜我们,想着我们死活。可是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