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流河谷的上游,残酷的战斗刚刚开始,湖霖的脸已经被硝烟熏黑。
进攻的大炮因为过热正在休息,两道插着共和国龙旗的街垒已经被轰开,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枪械那些简陋农具的反抗者已经动摇。
他并不是唯一一个从闽城来到这里的人,有不少心怀良心与新旧之交无助感的人来到了这里,撑起了战斗的核心。
但是真正的进攻还未开始,这些人已经有溃败之象,四门大炮用很缓慢的射速就冲开了两道街垒。很多人以为插上共和国的旗帜,对面的人就会有所收敛,但事实上在双方开枪之后,大炮便开始轰鸣。
湖霖本想着劝阻这些人,至少阻止这场悲剧,但却发现有人混在其中不断煽动愤怒的情绪。
或许几天前,他会以为这是出于激愤或是激情,但那天之后的现在,他觉得混在其中的这些人并不简单。
他的身边是一个被炮弹弹起后砸断了腿现在已经死掉的可怜的年轻人。
六斤的铁球飞起后,从街道上跳起越过了那些由木头和拆掉的水力纺纱厂的墙石堆积的街垒,直接砸中了那个可怜的人儿。
留了太多血而死,脸色是苍白的,手中还捏着一串小小的木手串,不知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