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陈健清楚自己说的那番所谓的提案,会理所当然地被否决,哪怕是自己的理由再充分都毫无意义。
所能留下的,也只是从这场否决中制造更为愤怒渴望变革对传统的议事会极度不信任的庞大底层国人。
这是一场必须的启蒙教育,而且理由不需要太过复杂的理论,很容易被人们所理解。
但于此时,陈健的这番话,博来的只是“为民请命”的高风亮节,反正没人敢明着杀他。
大约有点像是大洋之外的东林党,但区别就是陈健除了骂之外,还知道该怎么办,而且在默默地准备掀桌,因为知道了怎么办的同时也知道不闹腾办不到。
怎么办,很重要。
只是有时候为了实现怎么办的办,需要用些迂回的手段。
抵达都城后,陈健除了和那些共和国的大人物们谈笑风生,用他学到的历史观去讲解世界的局势外,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在都城的街头进行演讲写评论利用墨党在都城的组织印刷小报。
基本内容主要还是资产阶级民主和古典政治政治经济学的一些皮毛。比如国民财富是钱还是劳动产物?比如国人与国家的关系?比如深刻地剖析为什么海外那么多土地却仍旧没有人进行投资?比如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