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在场的这些大资本家的代表,可以说囊括了国内最有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思想的一群人,笑问道:“这是你们这个团体的集体看法?我和尼德兰之间谈的东西都是公开的,我想没什么能让你们愤怒的东西吧?”
一人道:“这个我们相信,只不过我们希望陈先生能够多考虑现实的东西。我们是共和国,当然我们认为共和是传统是正确。我不知道陈先生和尼德兰的接触单纯是为了利益,还是说因为尼德兰是共和国,所以你就要为了这个正确和传统对尼德兰高看一眼?”
陈健摇头道:“你向来知道我们党派的宣传,那种共和国我们并不觉得那就是正确的。”
“那就最好。有些话我便直说,既然陈先生不是因为对方是所谓的共和国就有所钟爱,那我们便只谈利益。”
陈健点头道:“当然可以,你们聚在一起难道不也是为了利益吗?我们和你们谈我们的理念,也是对牛弹琴。但至少有一点,我们都是相信利益分析的,只不过我们用来争取一些东西,你们用的牟利就是。”
这种针锋相对的话并没有嘲讽,对方也坦然接受,一人想了一下,用很直白的话说道:“我们内部的意见已经定下来了。不管是南洋公司还是我们印度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