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压低工资吗?如果不是因为国内反对引入奴隶抢底层的饭碗,你们很快就能看到闽城的大农场到处是黑人了。”
“你们说城市的资产阶级们,也一样以勾引别人妻子为乐、也一样可以廉价地操着女工、甚至还批量地将女人送入到为了钱而人尽可夫的境地。这和睡佃户的妻子有区别吗?”
“这么一看,进步还有什么意义啊?距离正义的距离根本没拉近,有些地方拉的更远了。这就是为什么有人喊出要恢复宗法土地和行会制度的原因,我说句难听的话,要是遇到个好的行会会长和好的宗法家长村长,底层的日子过得却是比闽城现在的很多工厂要强。”
“现在你随便问一个失地者,你问他们是在农村好啊?还是在城市每天等着出售自己的劳动好啊?这回答是显而易见的。”
“我想,这个问题就是导致了咱们内部的很多年轻人愤怒、不满,甚至做出了过激举动的原因。这可以理解,我也很高兴你们还能秉持着一颗践行正义与公平的心。”
“但是,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我看咱们墨党很快就又要分裂了——到时候分成两派,一派是未来进步派;一派是正义游侠派。”
下面传来一阵嗡嗡声,陈健说的这个问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