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动城市斗农村旧势力,在闽城是有这个基础的。
除了一部分革命民主派的小资产阶级和大量的主观空想社会主义者外,大银行家大资产阶级也是一股可以借用的力量。
比如南洋公司如今每年收入巨额的财富,但是每年缴纳到国库中的只有十万银币,这是当初谁都没看好的垄断权卖出的十二年价格,而这仅仅相当于南洋公司每年在西班牙殖民地走私棉布利润的零头。
被陈健拉入其中的市民阶层不算,那些大股东和董事会成员们也十分担心旧势力以手中的权力干涉公司或是强制将垄断权和股份瓜分。
人民国有制和伪装成国有制的寡头贵族所有制是不同的。
对他们来说,垄断权只是个名头,真正盈利的支柱是闽城不断发展的工商业和强大的武装船队。他们害怕底层革命,但也同样害怕旧时代的权力妨碍他们的利润,对他们而言第一要务是闽城工商业的稳定和发展,第二是要保证将来那百分之六十的空股权在自己手中。
那百分之六十的空股权给那些大贵族寡头,是引狼入室;给自己一部分再给中层一点,那才是控股融资。
他们是最不靠谱的商业资产阶级,但这里又和荷兰不同,手工业很发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