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也就那么回事。
然而真正动真格的时候,他们才知道那个名为航海和测绘学堂教出来的学生到底是干什么的,成组织经过秘密训练的街垒掷弹青年团在城市街斗死战与斗殴中绝不一样。
刺鼻的汽油味和烧焦的人肉的味道在广场前弥漫,一具被烧焦的尸体扭曲的不成模样,整个脸部只剩下白森森的牙齿,格外瘆人。
许多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人都吐了出来,和陈健出海的那些人倒是没吐,在福建救灾的时候很多人见过比这更惨的场面,也不过只有一个承受不住而吞枪自杀的。
远处的枪声还在继续,陈健腰间别了一柄单手剑,外加两支上好了铅弹的燧发枪,广场外已经开始戒严,所有新赶来的人都必须是党内成员才行。
闽城,是墨党的根基所在,如今正是墨党在闽城力量看上去最弱小的时候,自然让很多人露出了野心。
议事会那边传来的枪声陈健已经听到,也正是这枪声让他安心了许多——墨党这边的政策选择了现阶段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而不是更为激进的政策,所以对方的这次动作选择的是直接扑杀闽城的议事会和墨党的中央党部。
问题多得很,是都城的命令?还是这边利益受到损失的旧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