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萧mm突然提起,我们都差不多把那个西班牙“黑洞”的事情给忘记了。
苏婉看了看这边的粽子们一时之间也不会再玩出什么花样儿了,就吩咐胖子继续带队坚守,带着我和萧mm一起回到了南侧。
到地方一看,黄海贺、白无葭等人都伏在窗户附近向楼外监视着,似乎没有什么异样。再看张老爷子,正手拿铅笔,借着手电筒照出的亮光,一边听广播一边做记录呢。
我走上前去问道:“怎么样?老爷子,有什么发现?我可真没想到您还会西班牙语……”心想这老头子可真没白救,简直是个老经验匣子。
张老爷子点了点头,示意我们不要说话,又听了一会儿,记下几个单词,然后就把收音机关闭了,对我们说道:“我跟你们说过我是教师,却还没和你们说过我是什么教师……恩,我是大连外国语学院的退休教授,我以前是专门研究西班牙语和葡萄园语的,至于平时教学,倒是很少,毕竟这两门外语不是应用的那么广泛。至于说手语,那完全是因为我老头子退休之后闲的无聊,去聋哑学校当义工时学会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们几个恍然大悟,苏婉就问道:“张爷爷,那个西班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他的口气那么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