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斌一口老血堵在喉咙，温书？这才刚刚科考完，温书？鬼信？刚刚又不是自己眼瞎耳朵聋，真当自己没脑子吗？
这般想着，他冷笑道：“这科考刚结束，柳公子还在温书，看来是真的喜欢了。”
柳辰兮笑笑，不以为意道：“以备无患罢了。”
黄斌甚是不屑，语气也淡了几分，皮笑肉不笑：“不知你这是为何准备？”
柳辰兮好似没有听到他的嘲讽一般，道：“如果这次科考侥幸过了，姿势要继续准备春闱，哦，在此之前，还要拜谢主考官，据说宴会上还要考谢二，如果不幸落榜，自是要继续努力，争取下次再战，况且，”
他停顿片刻，视线落在黄斌脸上，在对方被看得不自在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这才开口：“仙人说，读书使人明理，读书使人受人尊重，读书改变命运，活到老学到老，这人啊，才有意义，不至于如蛀虫一般，除了制造垃圾，一无是处。”
黄斌听罢，条件反射想要发怒反驳，话到嘴边，脑中闪过“仙人”二字，他清醒过来，讪讪道：“仙人果然不凡，说的话也这么有道理。”
“确实。”柳辰兮点头。
黄斌：“”明明知道对方是借此嘲讽自己，可他却是不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