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露出了然之色,“我说呢,不对,那你是怎么看见的”
徐遥哈哈一笑之后,却是没有回答,反而顾左右而言他,在徐遥与韩天香调笑了一阵之后,南宫秋菱便不无担忧地说道,“那熊彪虽然明显是受人挑拨,前来为难你,但你现在给了他这南楚储君一个下马威,只怕你从程秋生处借来的这重身份,就要生些波折了”
“无妨,早就知道南楚朝廷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只不过没想到这些人跳出来得这么早,如此也好,大家早点站好各自的队伍,也免得误伤友军不是”
南宫秋菱闻言不仅白了徐遥一眼,“你在南楚哪里还有什么友军”,徐雅微微一笑,用手先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南宫秋菱,“诺,你不就是我的友军么”
不提徐遥与两女如何打情骂俏,还在原处的程秋生已然是动了真怒,眼下时局有多敏感,是个人长了眼睛,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偏偏作为南楚储君的熊彪想不明白,虽然熊彪是出了名的不成器,不成器到熊穆自其出生以后,也没正眼瞧过。
但其毕竟是作为熊穆唯一的子嗣,其天生的特殊身份就注定了其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南楚朝廷的意志。程秋生作为熊穆的心腹,代表着南楚朝廷在苏州城内的绝对权威,然而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