鲈,待这捧火焰就要将那盈盈一握的鱼尾也笼罩进去的时候,徐遥右手立刻往下一按,火焰便顿时完全散开,露出了中间医生焰纹,栩栩如生的锦绣天鲈来。
徐遥此刻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擦了一擦额头上出的微汗,虽然寄宿了这具肉身,对其中的经历与记忆也大部份掌握,但是像着一种技止于道的情况,还是由不得徐遥有丝毫的大意。
虽然脑海之中,明明有身临其境的记忆,但真的做起来,其中的精细与技艺的高超,无疑让徐遥叹为观止。钱海无疑不是没有天份,但这份天份似乎在某个地方,被掐断了。回想起刚刚寄宿这具肉身时的情况,徐
遥隐隐感觉到自己似乎把握住了什么。
来不及多想,这一道锦绣天鲈讲的就是一个“鲜”字,时间与火候的把握自然是其重中之重,徐遥自然不能因为心中的这一抹突然的悸动再有所耽搁,而且,徐遥也有所预感,这件事与唐家,多半脱不了干系,而与唐家动手之日已近在眼前,说不定今日,徐遥就能从钱启山处,得到最终的答案。
徐遥将这尾锦绣天鲈稳稳得装入早已经准备好的玉盘之中,信步走了出去,而画舫之中,在徐遥走出厨间的那一刻,画舫上其余三人已经感觉到了,纷纷停下了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