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之内,当朝太子坐在东宫大殿的椅子上,一边用手托着腮帮,一边饶有兴趣得问道身边已经面露惶恐之色的宫女,“怎么这么慢,我的茶怎么还没有奉上来。”,宫女面上的惶恐之色更甚,“启禀太子,那那那”,“走出这扇门的人都被我杀了,你要喝什么茶,不妨跟我说一声,看为兄是否能给你沏上一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东宫之中缓缓浮现,同时,一个身着黯淡黄袍的青年男子不知何时已经从殿门里走了进来。
“嘿,吾为大韩东宫太子,乃辈序嫡长,不过区区冷宫等死的废人,敢自称为吾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当朝太子面上冷笑连连,对着远处面上已经是勃然色变的黄袍青年说道。“你给我住口刘据,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你以为你如今身居东宫就已经稳操胜券了吗,皇后已死,你也不过是在步我的后尘罢了”面上已经是怒气勃发的青年愤恨然说道。
“哼,无知蠢物,敢以萤火之光揣测皓月之心父皇静妃当年身死,也是与你这个蠢货脱不了关系吧,怎么,静妃当年可是舍了一条性命才保全了尔等,你拼了这条命,就为跨过这道殿门,跟我说这些可笑至极的话吗真是荒谬”太子本来仍然淡淡的面上,渐渐得露出了不屑之色。
刘据刚刚还愤怒到极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