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中的泪逼回去,再次踏上一节台阶。
木楼上的情景已经完全映入了眼帘,千荒坐于桌前的木椅上,那位声音甜美的明玉公主就坐在他旁边。
两人正伏在桌上在勾勒着什么,应该是在作画,两人离的极近,从季沫这个角度看过去,脸几乎都是贴在一起的。
桌上一只精致的香炉燃着香,充满书卷气的一间屋子,一对璧人伏案作画,多么美好的一副场景。
可是却刺痛了季沫的眼睛,她能看到那女子含笑的眉眼,能看到柔和,痴迷的目光。
这一幕比季沫曾经设想过的无数个可怕的场景更加让她觉得痛,千荒啊,她的千荒啊,即便是面对她时,都没有过的痴迷眼神,今天,她作为一个旁观者竟然看到了。
多么讽刺的画面,季沫有些支撑不住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一口鲜血怒喷了出来,她死死的用双手抓住木质栏杆,才没有直接滚落下去。
虽然痛苦万分,但她却还是有牵挂,她肚子里有崽崽,这么长时间以来,保护肚子里的崽崽几乎成为了她的本能,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多么危险的情况,她下意识做的都是去保护自己的肚子,保护自己跟千荒的崽崽。
这一刻的季沫心死了,她曾经跟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