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跟我们正常人类不同吧?”
季沫絮絮叨叨的说着,小白则窝在她怀里睡觉,只是一双尖尖的小耳朵却一直都竖着。
千荒拿了锅回来,直接丢给了季沫,“你自己弄吧。”说完转身就走。
“喂,这么大一头猪,我怎么能弄的动?”
然而千荒脚步未停,也根本没多搭理她,径直走了,季沫看看大锅,再看看那头足有六七百斤重的野猪,欲哭无泪,早知道他不帮忙就不该多嘴的,让他直接剥皮好了。
季沫费力的把铁锅架起来,然后从河里取了水,放了一锅水,她把小白塞进怀里,去旁边的林子里捡柴。
这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太阳马上落山了,落日的余晖照耀在河面上,让这里都染上了一层红色。
季沫不敢走远,只是在附近找了些枯树枝,刚要回去,忽然听到沙沙的声音,她顿时身体一僵,身后的沙沙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这是蛇,季沫觉得自己一定是跟蛇犯冲,怎么每次一个人的时候都会遇到蛇呢?
她缓缓的转过身,立刻对上一条张着两片扇叶状的大蛇,眼镜蛇?而且这蛇足有树干那么粗,尾巴都比季沫的腰粗,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