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也没法分开。颓然的她放弃了努力,将黑白之线交给了最年长的大姐。
阿特洛波斯轻笑着接过线拉直,找到了两根线之间粘连未牢的部分。拿起她的命运之剪抵在那头,计算着时机,然后一刀剪下。
咔嚓。命运剪断。
两个凡人对于神来说如同蝼蚁,她们想让凡人怎么样,凡人就得怎么样。她们想强奸命运,命运只能自认倒霉。
这惊世一剪剪断了白线。原本和黑线纠缠不清的白线失去了粘性,掉入了深渊。
她在家里无端昏迷。紧张的我将她送进医院,无视了那可怕的诊断费用。即使那对我们来说就是几个月的口粮。
钱再重要也重要不过她。
医生脱下口罩,拍拍手插入口袋。用着医院里惯有的冷漠口吻通知我。
先天性心脏病,附带肌肉萎缩。还能活三个月,准备处理后事吧。对了,你是她的家属吧?是的话,快去交钱。不是的话就去通知她的家属来交钱。
好一个道貌岸然,好一个济世救人。如果不是担心她,我直接一拳就想往这人渣的鼻子上打过去。
想这个字就是放在这里用的,因为我没打下去。
我呆住了,我的天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