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库巴谢维斯基最近有些失控……”他的食指在桌面上轻轻一叩,不动声色道:“借这个机会给他点颜色瞧瞧。吩咐下去,不要阻拦,如果有必要,可以按老规矩解决。”
“长官您的意思 是……决斗?”
“如果决斗的话,库巴谢维斯基应该稳操胜券,这不是凭添他的嚣张气焰?”
拉苏尔的目光落在监视屏那个中国男人的脸上,冷冷一笑道:“这个中国男人也许并非不堪一击。即便是库巴谢维斯基胜了,他也等于输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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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依然对峙,季节分毫不退。
库巴谢维斯基阴沉着脸,已经把价格喊到八万的高度。
季节照例加了一个美元。
库巴谢维斯基闷哼了一声,迈开大步便朝季节走来。
舞台上的主持人和独狼的几名手下纷纷上前拦住他。其中一名手下低声在库巴谢维斯基耳边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使得库巴谢维斯基眼睛霍然一亮,他这才驻足,对主持人大声嚷道:“一个训练营的新手,我不相信他能掏出八万美元。”
主持人点点头,小声安抚了库巴谢维斯基几句,转头对季节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