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居易此诗却重写二人感情至深至厚,打破常规,颇有独到之处。”云剑愤愤道:“可不是么?若那唐玄宗真是爱国,杨玉环又不是狐狸精,怎能把一个好好的大唐给迷倒。正所谓,正所谓…”“正所谓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人若不好色,见美人者又岂会垂涎贪之?”陈佩之接着笑道:“云兄可是这个意思?”云剑恨不得一拍手,笑道:“正是此意!”两人哈哈大笑,他与陈佩之越谈越是觉得两人甚是相投。云剑忽道:“陈兄,那屏风上的画可是你画的。”陈佩之道:“不错,不知云兄何以知道?”云剑道:“适才我问过小蝶姑娘,是她告诉我的,陈兄年纪轻轻,笔道却如此老练,当真难得。”
陈佩之笑道:“云兄夸奖了,对小弟此画可有什么见解?”云剑道:“这画画得确实不错,但诗却题得有些不相符合。”说着念了起来:“章台满别意,空庭锁荒寂。休教花无情,廖落伴伊泣。这画画的是一幅佳人柳下抚琴的画,与这首诗的意境有所不同。”陈佩之若有所思的道:“这首诗是爹爹写的,这一幅画是我怀念娘时所作,画的是娘以前在柳树下抚琴给我听时的场景,但我才疏气薄,写不出好诗来,便题了同样是怀念娘而作的爹爹写的一首诗。”云剑叹道:“单单的一幅画,便融合了你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