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玉镯,那玉镯雕琢奇特,不像中原所有。吴英豪变色道:“她是西夏人?”那官兵点了点头,道:“一个西夏人说自己是洛阳人士,你说奇不奇怪?”吴英豪不得不承认,却问道:“那玉镯挂在手里,你是如何知道?”
这话也是众人心中所想,那官兵道:“适才试汗之时,她不小心露了出来,西夏人与我中原不同,不善用汗巾,本来这玉镯虽奇,却也没人会去注意,但我常年驻守玉门关,看过的西夏人多了,最近辽国边境有些调动,将军命令我们严查过往的西夏人和大辽人。”
陈佩之心道:“看来倒也不是所有官兵都是庸人,这人官职不高,但却极为聪明。”那官兵厉声喝道:“你还有何话说?”石剑爬了起来,愤愤道:“我们是洛阳人,只因父辈在西夏经商,我们兄妹俩这次回洛阳乃是为了探亲。”他这话说来倒也并非毫无道理。
那官兵哈哈一笑,道:“你爹干的是什么生意,好大的面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玉镯叫做清龙玉镯,乃是皇家赏赐之物。”他这话一出,连陈佩之等人都吃了一惊,那官兵继而道:“我当年曾接待过一个来访我大宋的西夏皇室,他手中带的正是这玉镯,我记得当时他还和将军吹嘘,说这东西乃是皇家赏赐,平民决计难以取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