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和心机之深,大辽的龙麒会偶尔也会做些见不得光的事,这人恐怕便是其中常手。出招之际都拿捏极准,你那贤弟空有一身本领,但真的打起来,却是吃大亏。”
云剑捏紧了白玉剑,凝神观看比试,而杨延昭也是盼望陈佩之能赢得比赛,好早日离开。嗖嗖!几缕风声吹过,陈佩之回头一看,只见他打落的断树忽然都向他射了过来,陈佩之长剑直冲,将一株树从中劈开,陈佩之只觉眼前一花,数枚钢镖夹杂着断树射来,噗噗全钉在陈佩之身上,不过陈佩之先运了神功,虽然打在身上,却伤得不重。
陈佩之咬着牙将一棵树撞向射来的树。两树相撞之间,又是几枚钢镖射来,陈佩之手舞长剑,将钢镖打落,忽地一个黑影扑来,在他打落钢镖之际,一把短剑刺了过来。陈佩之手掌一托剑柄,长剑射了出去。黑衣人一个倒挂金钩,手中已然多了条镶满珠宝的长鞭,这长鞭如是活物一把,绕过了长剑,一鞭狠打在陈佩之后背。
陈佩之身子一颤,却未倒下,反身一剑射来,黑衣人长鞭一转,挡了气剑,黑衣人连退几步,才稳住身形,心道:“刚刚他那几剑原是未出全力。”陈佩之后背被打得热辣,若非他神功护体,这一鞭下去,不死恐怕也得重伤不起。陈佩之被打得出了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