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的避开脚下湿滑的鹅卵石,依旧是走在第一个。
灯人苗小花与秦萱走在第三排,“萱萱姐啊,人家刚刚做了个梦,在梦里呢,有一个白衣飘飘的大美女背对着一个大帅哥在吟诗……”
苗小花浑身上下散发着柔和的绿色光芒,身体仿佛是透明了般,但身上的血肉都还在,她一只胳膊挽着秦萱的胳膊,另一只手里也拿着木棍、杵着小溪边的腐土,“那个诗她是这么说的,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她笑眯眯的偷瞄了一眼专心赶路的秦萱,“人家才16岁,是没上过什么大学啦,萱萱姐,你是中文系的大美女,快给我讲讲这首诗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在讲兄妹之间的禁忌之恋啊?”
“禁忌之恋?”秦萱脚下一顿,一双大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茫然,这首《七步诗》怎么和禁忌之恋扯上了?
“肯定是的啊,我在想,我梦到的肯定是一对儿古代的兄妹,哥哥想要了,妹妹就对哥哥说,咱俩是亲兄妹,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你急个什么劲儿啊?”
秦萱嘴角一阵抽动,早就听说过这俩污妹子喜欢捉弄人,一定是前几天,自己没同意她们俩偷罐头,现在要来捉弄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