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狐狸闻言,脸色就是一苦:“一切都晚了,我看见他们进城了,伏龙城里可由不得咱们啊!”
闻言,刘老财直挺挺倒在床上,后脑勺磕的当当响,却不呼痛,反而癔症般重复念叨着:“晚了,一切都晚了!”
每念叨一句,他脑海都会回放一个场景。
他拱手交出土地。
他拖家带口,离开故土。
他彻底疯狂,想要跟江小鱼不死不休。
“哎哟哟嘿……哎呦呦嘿!”江老财躺床上呻吟不止,心如刀绞,自个儿怎么也不肯放过自个儿。
这次,他心病难觅心药。
隔天,刘老财家中挂白。
刘夫人让他家小儿跪在刘老财棺材前,训话道:“你们记住,往后做人千万不能小心眼儿,千万……千千万万不能见不得别人好,就像你爹死了,都找不到仇人,他是被自个儿气死的!”
至此,江小鱼的敌人又少一个。
只是他连人家长什么样儿,叫什么名字,因为啥记恨他都不知道,可悲,可叹!
就算知道,江小鱼也顾不上,因为前去安北城的探子回来了。
探子口中,有他急迫想要知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