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实·库洛姆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黑蒙蒙的一片,但毫无疑问,这里并不是神秘的古塔塔顶,也不是建筑林立的都市,而是让他倍感亲切的卧室。
夏实坐起身子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干涩的双眼。
“什么呀,原来只是个梦而已嘛。”他略感无聊地说道。
虽说是梦,但是夏实的心里却莫名其妙地留下了一丝忧伤,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原因为何。
夏实刚想躺下继续睡个回笼觉,耳边却响起了凄凉的歌声——
扣扣类啊扣扣类,
梦非花,花非梦,
梦中人,心酸痛。
我欲梦中寻郎去,
不想身陷花丛中。
今朝燕儿飞去,
明日鱼儿归来。
孤身十余载,
寂寞能与谁人说。
君道是梦里风景无限,
何奈我却归心似箭。
扣扣类啊扣扣类,
只能借酒浇愁,
愁更愁。
……
嗓音时而如同滴答作响的雨点着地般,小而低沉,时而又如同夜莺的叫声一般清脆响亮,让闻者不自觉地就被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