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致上就是这样的。”秋蝉讲的眉飞色舞,但说到夏实受伤时候的场景时,依然显得心有余悸。
“真没有想到黑月竟然还有如此身手,以前以为他顶多只是个会讲讲冷笑话的流浪旅人罢了。”夏实说,“荆棘和阿克里姑娘的伤势怎么样了?”
“少年,不要再叫我‘阿克里姑娘’了,就叫我醍醐吧,我的好朋友们都这么叫。”
醍醐·阿克里就像是在门外偷听他们的谈话似地,很适时地打开了房门。
不过,当她看见坐在床上上半身赤裸的夏实的时候,突然慌张地惊叫起来:“你,你个色狼想干什么?怎么也不好好穿上衣服?难道谋划已久,想和我做……做这样那样的事?”
——什么这样那样,到底怎么样啊……真不知道你的人生启蒙老师是怎么教育你和别人交际的方式的。
醍醐又看见坐在床边的秋蝉,更是吓得脸色铁青:“原来是这样!看来我理解错误了,对不起!难道,你们两个,在……在……在上演禁断的事情?醍醐真的不是有心进来的,原谅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现在就走。”
“你给我回来!当然没有做什么禁……禁……禁断的事情了,我们只不过在进行再正常不过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