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了。也不知道他和醍醐现在都怎么样了。唯一的好消息是,既然他们两个仍旧在被通缉之中,也就是说还没有被那群家伙给抓住,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这时,莱曼的妻子邦妮为两位年轻的客人端上了两杯用热牛奶泡的香茶,浓郁的奶香飘入鼻孔。只不过现在两人心急如焚,以至于如此香味也没有令他们的心情有所好转。
“对于这个被通缉的人,我想我们也不怎么清楚。”这次的秋蝉倒是表现得相当机灵,不露神色地便把心事给隐藏了起来,“不过快马庄和萨尔布不都是勃勒登堡的同盟吗?这里的村民怎么就任由狼山那群家伙胡作非为呢?”
“哎,这里虽然也是勃勒登堡的地盘,但长期以来以商业为主的特殊性质导致了这里的住民来自于大陆的各地,不仅仅是勃勒登堡地区,也有来自萍水镇和狼山的,甚至都有莺歌来的人。大家各自有各自的信仰,各自有各自的主儿,可不是这么好管理的。
“像我,就是地地道道的萨尔布人。即使现在这种情况让我们这些萨尔布住民的日子也很不好过,但我还是更讨厌狼山的那群家伙。依我说,这价格被抬高成这样,里面就肯定藏有什么猫腻,说不定还是什么不利于我们萨尔布,甚至是不利于勃勒登堡的大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