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策实施到现在为止已逾四个月,但收取金钱的人还没有出现过一次。”
“什么?怎么会这样。”夏实咬紧了自己的嘴唇,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继续说道,“难道伪造者的目标不是在于金钱吗?我原本以为他一定是在打这些保护费的主意了。”
“不错,金钱是把人推入无底深渊的最大元凶。”布罗克说,“不过我认为,一个仅仅为了榨取金钱的堕落之徒,是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地以伪造王令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的。这样一来,他就是和整个勃勒登堡为敌,除非他真的觉得自己活得不耐烦了。以我看来,这个伪造者肯定是为了其他的什么目的才不惜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做出这种事的。”
“其他的目的?”夏实不解地问道。
布罗克并没有急着回答夏实的问题,他轻轻地走到窗户边,翻开百叶窗的一页,往外面看了看,接着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回到了安娜和夏实的面前,弯下腰半蹲在他们面前,轻声说道:“是的,其他目的。恕我直言,我认为,很有可能是在一年,甚至是几个月之后,当勃勒登堡的统治者,失去了百姓的支援的时候,以响应民心为由,夺取陛下你的王位。”
整个房间静悄悄的,甚至连鸟叫和守卫的交谈声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