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方是不是子虚乌有的事,这三百多头猪是不是从我这里买过去的病猪?”
“既然刘老板已经知道,我也就老实交代,还望你能坦白从宽。”蒋新华的脸厚似城墙,不以为杵道,“偏方是我编出来的,这些猪确实是你处理给我的那些病猪。”
刘原涛泄着对他的不满,“蒋屠夫啊蒋屠夫,你也太不厚道了,那天你据实相告,我难道还能从你手里把那些猪再要回去?”
“是,是……你骂得对。我当时被猪油蒙蔽了心,利欲熏心了。”
将心中所有的怨气泄完毕,刘原涛也就舒畅了,“想要我的秘方那是不可能的,但我可以给你提供现成的汤药,只收你成本价。”
蒋新华专收病猪、死猪,以前两人的交情还算可以,以后还会跟他打交道,刘原涛也不想太得罪于他。
蒋新华笑着道:“那就多谢刘老板了。不知汤药的成本价是多少?”
“每头3oo块。”
刘原涛早就算好了,1oo多斤的健康猪,市值大概5oo元左右,成本要4oo元,那晚蒋新华给的处理价是1oo元每头,收他每头3oo元的汤药费,自己能捞回成本,他也还能挣个1oo元。
蒋新华感觉自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