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是修车的,他到县城的时候一开始只能找点零工,后来靠着奉承一个老师傅学了开车——不过这年代学开车,那是要连着修车一块学的。
后来他跟着车队跑货,数年下来就挣下了如今住的小两间。
本来他是打算继续当货车司机的,无奈原身刚出生,哪怕许奶奶过来,他也不敢像原来一样一出去就好几天甚至十天半个月。
后来他就琢磨着换了个行当,开始给人家修车。
好在原来的单位知道他的情况,愿意留他下来,哪怕工资低了一些,但勉强也能过日子了。
等后来车队解散,许父索性自己出来单干,借钱盘下了一个小店面,他脑子灵活,不但会修车,像修自行车摩托车补胎什么的也干。零零碎碎的,挣得却反而越拉越多。
不过赚得多了,他也越来越忙了,经常晚上八九点才回来。
这也是为什么许父一直对原身的情况无知无觉的缘故了,除了许奶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原身自己不会告状,也是他每天工作太累了,每天回来也就能看一看女儿的睡颜,旁的实在顾及不到。
“轻轻,要不你去我家吃饭吧?”张阿姨这会也要关店了,对着她提议道。
许轻轻摇头,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