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见了温纯,还恶从胆边生,瓮声瓮气地冲他直喘粗气。
谭家老大喝了一声:“老二,还不快给温主任敬酒赔罪。”
谭二愣子傻了,梗着脖子问:“谁,给谁敬酒?”
吴幸福把脸一板,手一指温纯,说:“二愣子,就是这位温主任。”
“啊?”谭二愣子张大了嘴。
高向阳骂道:“你啊什么啊,上次要不是温主任出手,你的狗命都丢了,还不快谢谢温主任。”
谭二愣子东看看,西望望,楞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个温纯,现在是沙河乡的座上宾了。
“呵呵,谢谢温主任救命之恩。”谭二愣子端起酒杯,不等温纯起身,一饮而尽。
“哪里,哪里,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温纯也端起酒杯,干了一杯。
谭二愣子是个直性子,架打过了,记仇,但酒喝过了,便是哥们弟兄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最后还得谈正事。
谭家老大先开的口:“石料厂停工快个把月了,麻烦两位领导给县里的领导汇报一下,石料厂的损失巨大啊,不是吴书记,高乡长他们做工作,工人们早跑到县里上访去了。”
高向阳很实在,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