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抬,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说:“来了,坐吧。”
反倒是谭振荣相对要客气些,还从沙发里稍稍欠了欠身子,以示欢迎。毕竟宋飞龙是省委书记粟文杰的前秘书,不需要刻意讨好,也犯不上去得罪,按照官场上的说法,就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很快,俱乐部经理亲自送上了果汁、茶水和矿泉水,轻轻地放在沙发旁边的茶几上,又悄然退出。
宋飞龙张张嘴,看看谭振荣,又看看钱霖达,犹豫了一下。
钱霖达懒洋洋地说:“宋局长,说吧,在我这里,你尽管放心。”
宋飞龙这才注意到,房间四周的窗户上都挂着厚厚的窗帘,虽然名士俱乐部离马路很近,但房间里静的只能听见中央空调出风的声音。
被钱霖达说破了担忧,宋飞龙尴尬地咳嗽一声,开始汇报这几天在望城县的调查情况和调查结果。谭振荣和钱霖达听了,都满意地点了点头,宋飞龙这才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谭政荣问:“席菲菲是什么反应?”
“她提出了几个疑点,被我一一都顶回去了,后来,她就盯住配套资金,想要把它留在望城县。”
“哼,坚决收回来,不能这么便宜了她。”谭振荣气鼓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