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经商做生意,说不准谁能赚,谁会赔,就看谁能忽悠谁。
事实往往是,每次被忽悠的,都是弱势群体。
现在政府又要启动小商品市场的开发改造,王宝良担心又被忽悠一次。
“不瞒席书记和温指挥说,依着我的脾气,是真想赖在福庆街不走了。”王宝良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抽起来。
温纯笑道:“这可不像是你宝哥说的丧气话啊。”
王宝良大笑起来:“哈哈,我在福庆街滚了一辈子,好歹我还有个养老送终的地方,其他的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温纯正色道:“宝哥,要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地道了。”
“什么?”王宝良把大半截烟头按进了烟灰缸,鼓起眼睛瞪着温纯。“温指挥,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没人说过我老王不地道啊。”
“宝哥,刚才你口口声声还可怜那些拖家带口的,现在,你又只管自己有个地方养老送终,不管他们的死活了,你这是不是不够地道啊。”
一句话,问得王宝良是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席菲菲赶紧出面打圆场,她笑吟吟地开了口:“温纯,别没大没小地开玩笑。王老,我给你透个底吧,桥南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