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纯问:“被打伤的工人怎么样了?”
关春生报告说:“都送医院了,一个被打破了头,另一个把胳膊打破了,倒不太严重。”
温纯放下电话,一秒钟也不敢耽搁,开上车急忙赶到了码头工地。
工地上果然停工了,听不到一点施工的声音,打桩机也都没了丁点动静,远远望去,每台打桩机前至少都围着几十个人,他们手中拿着木棍或铁锹,盯着施工队工人们的一举一动,工人们仨一群俩一伙站在打桩机前,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温纯的车刚进工地,“哗”地围拢来十几个村民。
领头的两个人,一个黑瘦,四十多岁的年纪,长着落腮胡子,皮肤黑得像是非洲人。另一个矮胖,二十郎当岁的模样,身材又短又粗,蒜头鼻,大嘴巴,两条胳膊上都刺着青,一脸的凶悍。
这两个人温纯还有点印象,黑瘦的叫煤球,是金口镇小桥村的,矮胖的叫金魁,是金口镇上的混混,因为打架伤人被判过两回刑,老婆也早就跟他离了婚,至今光棍一个。
温纯下了车,板着脸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煤球斜了温纯一眼,大声说:“你是干什么的?快滚,别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