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滴血的手臂,他放下匕首,抓起筷子,从锅里把肉片捞起来,又在火锅里烫了烫,慢慢地送进嘴里,从牙缝地挤出三个字:“该你了!”
孟亮被李逸飞的动作惊呆了,众目睽睽之下,他握着匕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由于恐惧,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滚到了面门之上,随着颧骨上的肌肉在不停地抖落。
半晌,孟亮把匕首一扔,垂头丧气地说:“我,认栽了。”说完,低着头灰溜溜地走出了餐厅,他手底下的几个人也只得跟在他的身后,鱼贯而出。
孟亮闹了这一场,在道上已经无地自容,只得带着几个手下投靠了钱霖达的名下,成了名城置业豢养的走狗。
徐玉儿听了,一阵惊慌失措,她手忙脚乱地拉起李逸飞的左手,解开他的衣袖,只见手臂之上赫然一道伤疤,历历在目。
温纯这才想起来,不管天气多热,李逸飞都是长衣长袖,原来是为了遮挡这一道疤痕。
李逸飞把手从徐玉儿手里抽出来,又把衣袖放了下来,笑着说:“纯哥,你这招也和我当初下刀子一样,既然你亮出了匕首要把我往绝路上逼,那我干脆先发制人,看你敢不敢接招。”
温纯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呵呵,道理是这么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