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牌,那意思准备散场。
金魁反手一把把他们扯住了,骂道:“怂包蛋,怕个鸟毛啊。”他站起身,走到关春生跟前,也是冷冷地说:“关经理,既然你这么说了,正好,哥几个,记住了,以后我们几个出门摔个跟头,就上公安局告他。”
被金魁把话这么一顶,关春生有些暗暗叫苦,这等于授这几个家伙以把柄,真要是这几个鸟人有个什么好歹,恐怕是黄泥巴调进裤裆里,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关春生懒得跟他们多费口舌,出门跟几个公司员工和打桩队队长交代了一下,不要和村民发生直接冲突,自己走到江边,给李逸飞报告情况。
李逸飞气归气,一时也无计可施,只吩咐关春生领着公司员工,坚守工地,保护好设备财物,等席菲菲和温纯开完会再说。
太阳懒洋洋地照着江面上,村民们和民工们各自散坐在打桩机的阴影下和简易房屋的墙根,原本嘈杂轰鸣的工地突然静得像是早先的垃圾处理场,只有附近人家的几条狗在空场地上东游西荡。
一个下午也是这么有气无力地过去了。
天渐渐黑了,干巴巴坐了一天的村民开始不耐烦了,他们伸着懒腰东张西望,有几个找到在办公室里斗地主的金魁和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