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只要自以为能够得寸进尺,就一定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很容易得意忘形。
所以,崔元堂有恃无恐地给大家鼓气:“上访怕什么,我们是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省政府再管不了,我们就去京城。大家别担心损失,每人每天补助二百元,吃喝我包了,不错吧,这都快赶得上公费旅游了。”
跟着他一起来的经营户大多是好吃懒做还爱贪小便宜的主儿,听了崔元堂的胡吹,都眉开眼笑,反正还有老婆守在福庆街做生意,也没什么大损失,还能白吃白喝,这种好事哪找去?
马秀娥也是头一次出远门,看崔元堂说话这么有底气,兴奋得两个腮帮子都在舞蹈了。
就在崔元堂他们眉飞色舞边玩扑克牌边高谈阔论时,温纯和席菲菲推门进来了。
屋子里乌烟瘴气,烟草味和着女人的香水味还有男人的脚汗味一股脑袭来。
席菲菲拿手在鼻子前挥了挥,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温纯则冲着烟雾腾腾臭气熏天的屋子里问:“哪位是崔元堂?”
崔元堂当然认得温纯,望城县的电视台播放新闻,采访温纯的镜头还是有那么几个的,再就是在王宝良的店铺里见过一次。
温纯也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