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呢。”
温纯说:“你别瞎说啊,这话要传到郭县长耳朵里,怕是不太好听啊。”
齐如海倒是实话实说:“嘿嘿,就图个这几天的嘴巴快活,怕个鸟毛啊。”
温纯点点头,说:“要是县长也差额选举,请你喝酒的酒档次肯定要高。”
齐如海贪婪地把烟屁股抽到了过滤嘴,才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熄了,咧着大嘴说:“说的也是。跟你说实话吧,郭县长根本就没请我喝酒,等额选举,也是要代表们投票的。”
温纯笑笑,劝说道:“算了,算了,现在真出去喝怕也有人说三道四,这样吧,茅台酒我明天给你送过来,你就别惦记着郭县长那一顿了。”
齐如海根本不听:“哼,他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他。”
“找他做什么,还想郭县长请你喝酒?”温纯问。
齐如海鬼里鬼气一笑,说:“要钱!镇里的办公楼太破了,跟郭县长提了好多回,拨点钱修缮一下,他还批评我说,把喝酒的钱省下来,够修一座办公楼了。你说说,我喝酒能喝掉一座办公楼吗?”
齐如海这个说法,温纯根本不信,如果真要是理由充分,他要得钱高亮泉早就批了,犯不上非要找郭咏。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