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清。再有就是市里面,谭政荣对你我是有成见的,这一点我们深有体会,不用多说吧。”
温纯点头。
席菲菲习惯于把黎想喊作“那个人”,对于“那个人”未能如愿当上省长,说起来也有掩饰不住的失落感。
席菲菲没有明说,但暗含的意思温纯已经明白了。
无论是省里还是市里,高层的政治争斗还在延续。
席菲菲继续说:“现在秦方明是县委书记,我相信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好你分管的工作,但是,人都是有私心的,他要在望城县坐稳书记的位子,肯定要培植自己的势力。在这种形势下,你和郭咏、永刚等人未必能真正施展得开手脚,这不是我故意要把他往坏了想,这只是人之常情。当初我来的时候,人单势孤,不也是要挖出你这样的人才来吗?”
席菲菲一席话,点醒了还沉浸在升任副县长喜悦之中的温纯。
虽然经历了诸多惊心动魄的官场争斗,但是,这并不代表温纯在政治上的真正成熟。
站得高才能看得远,没有在一定的高度瞭望过,不可能看得清远处的风景。
没有一定层次的历练和积累,又怎么能洞察高层的官场风云呢?
温纯不